“伤哪儿了?我看看。”
岑鸢圈着她,抖了一下腿,愣没把腿上那货蹬掉,只能放之任之。
他大手搂着她,没有任何多余的行动。
时安夏看动手背上的伤痕,放下心来,“还没上药?我去拿药膏来。”
宿世他也说过要带她去山顶看日出。
她知本身又犯了固执,在脑筋微微刺痛之时,鼻子悄悄逸出一个字,“嗯。”
她失势时,他们靠近她;她失势时,他们就阔别她。
时安夏惊奇地问,“你笑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