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老夫人张了张嘴,干瘪的嘴唇颤抖着,却发不出像样的回嘴。她身子一歪,像截枯木般直挺挺栽进了雨水里。
此起彼伏的惊呼在灵堂前炸开,却无一人真正上前搀扶。
雨水在青石板上砸出浑浊的水花。
“母亲!”
“祖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