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 何为真心[第2页/共3页]
那人不催促,等她稳好了情感才开口,“持续。”
旁人,说的是谁再清楚不过,
盗汗出多了她本身都嫌弃本身,可那人还是把她抱得紧,一点空地都不留,
“…有过。”酒酿说,
“有…过?”沈渊复述,重音落在最后一个字上,
“求何公道?”
至心是给宋夫人的,对宋絮,那人舍不得欺,舍不得辱,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曲,
酒酿内心格登一下,顿时说,“方才那人朝珠没理顺,三颗绞一起挂在最上面,挺风趣的。”
光鲜到让她迷了心智,悔不当初。
小丫环说完就走了,留她一人百无聊赖地摸着猫,躺摇椅上闭目养神,
“老爷…我…我不是…”她急的一张小脸赤色尽褪,说话间带上了哭腔,
偶有访客到来,他就让她等在桌后的山川屏风以后,这时她就会手撑地上往前倾,闭起一只眼睛,透过三折屏风间的空地往外看,多是些三品以上官员,说话时毕恭毕敬,乃至带着些谨慎翼翼,
对她,不过是压迫她身上的可图之物,
这些天沈渊没逼她去御查司作陪,
哦,是督查大人啊…
沈渊总能只用几句话就套出答案,她说有过,申明现在已无,
殊不知他们之间哪还能再有至心,也从未有过公道,
“有,且从未变过。”沈渊答,
“刚才在笑甚么?”沈渊问,
前些天听到的多是贪腐案,玩忽职守案,这几天天子西巡被提及的次数更加多了起来,
何来公道。
“鄙人沈某,来求一个公道。”
一圈圈的,缠得越来越满,越来越重。
比如身子,比如持续子嗣的体例。
昨晩的恶梦再一次把她拖回死牢,她被铁链拴着脚踝,双手反剪,那人扇过来的掌风带实在足的戾气,打的她耳边嗡嗡响,打的另一只耳朵也听不见了,完整堕入死寂,
现在的她只感觉沈渊好陌生,他们也情投意合,情意互通过,又或许他们未曾情投意合,情意互通,
她余光瞥见沈渊的那条正挂在笔架上,天光大好,透过薄窗洒出去,照的朝珠温润如凝脂,那人把她揽进怀里坐着,取下珠串把玩起来,
他老是倚着靠背,很少开口,听到不悦之处就不耐烦地扣两下扶手,这时那些站着的人就会汗如雨下,一脸惨白,乃至跪下把头埋进地里,
统统的统统都是她的错觉,当丑恶占有欲披上情爱的外壳,刹时就鲜了然起来,
沈渊每次让她往公文上盖红印的时候都会这么叫她,她也总会笑着说来者何人,所为何事。
她嘲笑道,“老爷,使不得…”
是使不得,她一个丫环哪有资格拿这么贵重的东西,但使不得也不可,转眼那人就把玉珠缠在了她腕上,
环绕她的手臂刹时收紧,让她闷哼出声,腹部被勒着,小腹又抽痛起来,一下下的,就像有个小东西在内里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