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洞房花烛(圆房了)[第1页/共3页]
江元音嗔了他一眼,不满道:“我还不是不想侯爷久等?”
“可惜?”
齐司延收回满足的喟叹,再得空顾及她身上的刺青。
江元音了然,眸光潋滟地看他,意有所指道:“是不能醉,免得又被侯爷欺诈。”
齐司延墨眸幽深,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元音的脸,将手中的合卺酒一饮而尽后,利落地抛弃了酒杯,径直吻上她的唇。
江元音同齐司延着父母二人的婚服,在清秋、雪燕、曲休以及秦瑾烟的见证下,膜拜高堂施礼。
很快,便到了六月二十八日。
结婚半年,同床共枕数月,他竟不知她身上有刺青。
他的气味将她覆盖,侵犯性实足。
可江元音并不肯意他去切磋这刺青。
找到了又如何呢?
她统统近,他好似着了火。
齐司延任她咬着,浑身是汗,在她脸颊上落下细精密密的安抚的轻吻,在她耳边哑声道:“放轻松,阿音……我也疼。”
江元音答得含混,“刺青。”
因而江元音伸手,环住他的脖颈,身子完整贴上他健壮的胸膛,撒娇地蹭了蹭,娇声唤道:“夫君……”
他本就不以为能在陆氏嘴里拷问出甚么,将她扭送刑部,是为了考证本身的猜想,引蛇出洞。
实在她模糊晓得,这莲花胎记或许和她的出身相干,可她本能的顺从。
齐文台父子的妾室家眷悉数分开了侯府,江元音重新调遣分派侯府的奴婢,以后便动手点窜婚服,替齐司延绣制香囊。
江元音受了“惊吓”,顺理成章地回配房安息去了。
她慢他半步,整小我被他高大身子带来的暗影覆盖着。
从他父母的死,到他的“病弱”,都是那人经心布下得局。
“惧罪他杀?”曲休绝望感慨:“这线索断了,一时怕难有停顿。”
“一拜六合——”
江元音对峙统统从简,但齐司延还是分歧意甚么都不打扮。
在火焰要将他烧毁时,他借着烛火,看到了她左肩上的图腾。
雨未落下前,氛围黏稠、闷热,她期盼着暴雨快些落下。
没有了衣物的隔绝,让他更清楚地感遭到她温软细致的皮肤。
她总得有所表示。
齐司延大手抚上去,问:“这是甚么?”
她不由缩了缩肩,分不清是娇羞还是想要与他更密切,主动贴入他的度量。
当晚,齐司延回到主屋时,江元音已洗漱过了,着寝衣在外间软榻上,就着烛火替他绣香囊等他。
齐司款接过,垂眼一扫,薄唇微抿。
可当暴雨真的落下,那些淅淅沥沥的雨水,赶走了炎热,却也……让她疼痛。
宿世,若不是这莲花胎记,她不会被李承烨监禁半生,折磨致死。
翕合的红唇太磨练他的意志力,他再次吻了上去,将她压在床榻上,方才给出了答案:“你不能醉,彻夜的点点滴滴,你必须记得。”
江元音呼吸一滞,任由他吹灭烛火,牵着她回卧房安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