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5章 建州卫指挥使苏察阿礼[第2页/共3页]

“以是我说的有错吗？”

"是努尔哈赤，是皇太极，是你们这些野心之辈，硬生生把女真拖入烽火！"

苏察阿礼神采骤变，嘴唇微颤，竟一时无言以对。

"傲慢！竟敢拦我！"

"可努尔哈赤呢？"

贾玌接过酒杯，却未急着饮用，而是悄悄摇摆着杯中的酒液："现在能够说了吧？镶蓝旗到底想干甚么？"

他声音降落，却字字如刀，刺入苏察阿礼耳中——

"鄙人请都督来此，不过是心中有几个题目，想求都督解惑！"

"都督，请！"

蒲鲜万奴的右手不自发地按在了刀柄上。

止步？！老子会惯着你呢？！！

帐外的雨声俄然变得清楚起来，滴滴答答地敲打着油布，像是无数藐小的鼓点。

"当年太祖天子收伏建州三卫，设立努尔干都司，统御白山黑水。自当时起，女真诸部，不管建州、海西、野人，皆受大庆敕封，领朝廷官职，进贡称臣。"

"不是女真！"贾玌俄然厉声打断，"是建州卫批示使苏察阿礼！"

他俄然嘲笑一声，指尖划过桌案上的酒渍，在木纹上拖出一道湿痕：

“受奸人所蛊的——大庆子民！”

苏察阿礼见状，也对麾下号令："你们也退到三十步外！"

"大庆给你们官职，给你们互市，给你们铁器、盐巴、布匹……让你们从深山老林里的渔猎之族，变成能耕能战的边镇之民。"

放下酒杯，再次倒满拿起，苏察阿礼目光灼灼地盯着贾玌......这个杀父仇敌，然眼中却无涓滴恨意，唯有顾忌！

"女真本可安居乐业，与汉民共处！"

苏察阿礼面色惨白，手指深深掐入掌心，鲜血排泄。

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现在瞪圆了眼睛，活像见了鬼似的盯着贾玌——这个将他们女真杀得胆怯的人，现在却说他们女真人乃是大庆子民！？

贾玌缓缓起家，负手而立，目光如炬：

林宇瞋目圆睁，腰间佩刀"铮"地一声出鞘直指蒲鲜万奴。

"本督也明白你来此见我意欲为何......”

林宇紧随贾玌身后，却被蒲鲜万奴横臂拦住："保护止步！"

"正德二十年之前，女真何曾不是大庆子民？"

"你们口口声声说汉人逼迫女真，可你们忘了——"

贾玌嘲笑更甚，持续道：

"你们不是蛮夷——"

他猛地站起家，膝盖撞得矮几闲逛，酒壶倾倒，浑浊的酒水在粗糙的木纹上蜿蜒流淌。

"苏察阿礼，"

他盯着苏察阿礼，一字一顿：

"那我奉告你们——"

贾玌身后的林宇几乎咬到本身的舌头，确认本身不是在做梦——都督竟说这些女真蛮子是...大庆子民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