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 洗髓丹救命[第2页/共3页]

“陛下但问便是，臣妇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”杜夫人恭敬地答复，眼中闪动着竭诚的光芒。

李世民闻言，神采稍松，继而忧愁未去地问道：“如此甚好，朕心稍安。不过，凌大夫，杜夫人方才提及，克明克日曾服用丹药，此事是否与他此番中毒有所关联？”

侍卫领命拜别，李世民看向凌长卿，“凌大夫，此次多亏了你。若今后另有近似环境，还望你能及时奉告朕。”

凌长卿拱手道：“陛下放心，草民定当竭尽所能。不过，是否是别人下毒，还是误食，现在尚不明朗。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
凌长卿未当即回应，只是悄悄拈起一粒丹药，置于面前细细打量。

“夫人切莫如此，医者父母心，此乃分内之事，岂敢受夫人如此重礼。”凌长卿赶紧上前，温言相劝，双手悄悄扶住杜夫人，禁止了其下拜之举。

“丹药？”房玄龄在一旁闻言，眉头微蹙，随即又豁然笑道，“我等亦常服丹药以摄生，想来应非此故。但既提及，或许还需详查一二。”

约莫半炷香的时候缓缓流逝，杜夫人轻移莲步，自阁房款款而出，面上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豁然。

李世民轻抬手，暖和地打断了她的话：“杜夫人快快请起，克明乃朕之肱股之臣，朕自当极力相救，不容有失。不过，朕心中另有一事不明，欲向夫人就教。”

凌长卿微微点头，解释道：“陛下所言极是，依鄙人之见，杜大人或许不慎摄取了微毒之物，毒素堆集至今方显端倪。幸而神药霸道，能引毒外出，故有此异臭。而此异象，实则乃病愈之兆。”

服药后不久，杜如晦的神采逐步红润，呼吸也变得安稳起来。

杜如晦艰巨地开口道：“陛下，臣的身材状况，臣自知……若此药真能救臣一命，自是再好不过。如果此药无用，陛下也莫要迁怒别人。”

凌长卿点点头，从怀中取出凌游给他的洗髓丹，喂杜如晦服下。

凌长卿沉吟半晌，未直接回应，只是缓缓道：“此事尚需细查，但杜大人既已出险，便是万幸。接下来，还需留意保养，以防余毒未清。”

李世民的目光通俗而暖和，他缓缓言道：“凌大夫，此番便劳烦你细加查验，务必揭开这丹药之秘。在本相明白之前，房爱卿及诸位，临时遏礼服用，静待成果。”语毕，他的语气中流暴露不容置疑的严肃与对臣子的深切体贴。

随后一股不甚高雅的异味悄悄自杜如晦身上逸散开来。

世人纷繁拥戴，群情纷繁。

凌长卿眼神一凝，心中已有了计算，淡然笑道：“杜夫人，看来那神药已经起感化了，杜大人之疾，无忧矣。还请速速安排为杜大人沐浴换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