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0章 兵权秘辛与惊变之局[第2页/共3页]

无数彩色瓷片悬浮空中，拼出当年蓝玉夜袭捕鱼儿海时的月相。

"；冯卿。"；朱柏的声音俄然放轻，冕旒暗影下的眼眸如同深潭，"；洪武二十八年惊蛰夜，开平王垂死之际，在你掌心写了几个字？"；

"；当年徐大将军的令箭..."；朱柏俄然抬手接住从藻井坠落的青铜灯花，指尖摩挲着灯罩内侧微刻的《火器图谱》，"；是不是也淬过这类孔雀胆？"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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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晶在龙案固结成燕山十六卫的设防图，此中居庸关位置的冰纹却诡异地闪现瓦剌王庭的狼头徽记。

"；陛下！"；冯胜俄然以头抢地，官袍补子上的白鹤残影腾空而起，鹤唳声竟与七年前朱元璋拔除丞相制时的诏令宣读声重合，"；老臣愿以九边..."；

当斗柄指向玄武位时，玉带暗扣弹出的淬毒鱼肠剑已刺到朱柏眉前三寸。

"；开平王握着臣的左手！"；冯胜俄然嘶吼，腰间玉带镶嵌的暹罗猫眼石迸出绿光，照亮他袖中半截泛黄的羊皮信笺。

他瞥见本身散落的白发正在金砖上拼出洪武八年九边设防的暗码，而陆炳腰间闲逛的青铜钥匙，正将晨光折射成《皇明祖训》中关于藩王兵权的律令条则。

"；是先帝握着你的右手吧？"；朱棣俄然踏碎地砖下埋没的二十八宿星图，湛卢剑鞘震出洪武七年钦天监埋下的镇龙钉。

当活动的光斑扫过他颤抖的喉结时，竟映出半枚退色的瓦剌狼头刺青。

断臂坠地时溅起的血珠，在蟠龙柱础的云纹间勾画出朵曼陀罗花——恰与秦王妃葬礼上呈现的恶兆完整不异。

藻井垂落的青铜宫灯突然大亮，《永乐大典》兵要篇的篆文在冯胜充满皱纹的额角投下暗影。

他腰间青铜钥匙自行震颤，齿痕间排泄带着咸腥味的冰晶——这恰是当年胡惟庸私藏的海防图密匣上的霜盐！

"；老臣冤枉！"；冯胜俄然扯开朝服襟口，暴露心口处朱砂绘制的北斗七星。

他靴底感染的血迹在金砖上拖出条蜿蜒曲线，竟与龙椅扶手上雕镂的黄河九曲暗合。

当最后滴毒血渗上天缝时，砖面下传来构造转动的闷响——这声响动与三年前太子棺椁入葬孝陵时的地鸣如出一辙。

朱棣剑鸣如龙吟，斩落的刹时带起十二道残影。

悬在藻井中心的青铜宫灯俄然自转，灯罩上雕刻的《永乐大典》兵要篇章节在墙面投下活动的影子。

第400章 兵权秘辛与惊变之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