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7章 血洗边疆！[第3页/共5页]

"；父皇把稳！"；朱棣剑鞘磕飞半截伞骨的刹时，剑尖已挑起那幅裂帛羊皮。

少年天子咬破食指，血珠滚落盟书时俄然化作游走的契丹文。

刘伯温的断须不知何时飘落在铜鹤灯台的夜明珠上，蓍草灰烬拼出的"；申"；字缺口处，一滴毒液正在迟缓腐蚀鎏金灯罩。

"；混账！"；朱元璋的杖头重重砸向铜雀灯，鎏金灯罩里的夜明珠回声滚落。

少年太孙的指尖刚触到剑穗，供案下的羊皮卷俄然无风主动，扯破处暴露的"；齐"；字血痕正巧被滚落的东珠覆盖。

朱允炆的尚方宝剑俄然在鞘中震颤，剑柄螭龙纹映出太庙飞檐上一闪而逝的黑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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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俄然裹着冰雹砸向琉璃瓦，朱允炆的剑鞘已积了半寸霜花。

当他望向朱标心口那片正在分散的青紫陈迹时，檐角青铜铃俄然同时转向东宫方向。

老谋士盯着飘向东南边的断须，袖中龟甲竟排泄猩红血珠。

关宁铁骑的锁子甲在电光中出现青鳞，为首的参将手中陌刀横扫，供案上三牲祭品回声裂作两瓣。

少年太孙染血的指尖按住《皇明祖训》残页，羊皮卷上重组的面庞被水渍晕开前，他清楚瞥见那人嘴角有颗与燕王妃如出一辙的朱砂痣。

供案下的羊皮卷被穿堂风吹得微微卷起边沿，裂帛声里模糊暴露半幅狼首图腾。

刘伯温俯身拾起沾血的蓍草，发明每根草茎上都凝着霜花——这本该是六月飞雪的天谴之兆，可当他望向朱元璋时，老天子正用刀尖挑着盟书，暗影里的嘴角竟噙着嘲笑。

剑锋刺穿鸱吻彩绘时，朱允炆的蟒纹锦靴正踏在藻井垂落的冰凌上。

本地砖裂缝里排泄带着硫磺味的黑水时，统统人耳畔都响起了漠北萨满祭天的鼓点——那鼓声竟与太庙梁木深处的闷响共鸣，震得朱允炆袖中埋没的东珠手串俄然崩线。

他扯断的绦带随风缠上铜鹤灯台，夜明珠映出腕间佛珠压出的血痕，竟与骸骨眉心的狼图腾诡异地重合。

他俄然抬头大笑，笑声撞在藻井垂落的冰凌上碎成锋利的冰碴："；二十三年了！

老臣充满裂缝的指甲深深抠进《江山社稷图》的辽东边境，羊皮卷上的"；齐"；字血痕俄然如活物般扭动起来。

老谋士拾起燃烧殆尽的蓍草灰烬，在掌心搓出个残破的"；申"；字。

朱允炆旋身收剑的顷刻，剑刃残留的血迹在雨中划出诡异弧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