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9章 让你三分又如何！？[第2页/共5页]

他十四岁那年..."；

"；够了！"；朱元璋俄然以剑拄地，七星剑刃没入金砖三寸。

少年腕间翡翠镯闪过幽光，映出暖阁窗外飘落的细雪——那雪竟在半空凝成冰针，跟着乐声起伏悬停在朱标眉前三寸。

第409章 让你三分又如何！？

朱棣单膝跪地时，腰间玉带扣重重磕在青铜冰鉴上。

朱棣举杯欲饮时，瞥见朱元璋正用鹅骨蘸酒在案上画符，那走势清楚与乐谱残留的朱砂印记符合。

"；好酒！"；徐妙云俄然扬手泼出杯中美酒。

马皇后腕间翡翠镯撞在灯壁上，浊音绕梁不断："；此灯当唤作'；江山永固'；。"；她褪下镯子套在孙儿腕上，眼角细纹里盛满笑意，"；只是这雕工..."；话未说完，朱标俄然掩袖轻咳，望着灯影里儿子薄弱肩膀，恍忽又见客岁雪夜——十五岁少年蜷在暖阁角落，举着刻刀的手背被烛火烫出晶亮水泡，却刚强地将《河防要义》改成十策。

"；孙儿来迟了！"；

梁间玄鸟惊飞时，马皇后腕间摔碎的翡翠镯正滚到朱樉蟒纹皂靴前。

马皇后指尖刚触到灯座，构造转动的咔嗒声便惊起数只栖在梁间的玄鸟。

丝竹声忽转清越，十二名舞姬甩出水袖缠住宫灯金链。

朱棣俄然嗅到熟谙的腥气——二十年前北伐军粮断绝时，老寺人们清算疆场也是这般铁锈味混着冰雪气味。

虎魄色的酒液在空中划出弧形，正浇在献舞胡姬的鎏金腰链上。

朱樉手中的犀角杯俄然炸裂，残片割破的掌心滴下紫黑毒血。

冒着寒气的碎冰滚到御阶前，映出马皇后眼底转眼即逝的杀机。

"；啪！"；

藻井垂落的珍珠帘回声炸裂，马皇火线才拾起的青玉莲瓣俄然浮空而起。

当值的寺人们仓猝点亮烛火时，世人只见秦王正拎着空酒壶摇摇摆晃站起，蟒袍前襟还淌着虎魄色的酒痕。

老天子枯掌横扫过紫档册，玛瑙盏里湃着的冰湃荔枝连着鎏金高足盘轰然坠地，八宝攒盒中虎魄核桃滚落在织金毯上，粘着孔雀尾羽拖出的血痕碾成暗红色碎末。

朱允炆手中尚方剑俄然脱手飞出，剑尖蘸着幽蓝火焰在裂开的案面上游走，所过之处浊酒与黑血凝成蜿蜒河道，鲜明显出居庸关外三十八部族驻舆图——舆图西北角的狼头标记，正与舞姬羊皮卷上的朱砂图腾严丝合缝。

冰鉴里熔化的雪水漫过织金地毯，将他战袍下摆浸出深色陈迹："；臣愿领羽林卫马上北上，旬日以内必取瓦剌可汗首级献于太庙。"；他昂首时喉结重重转动，目光扫过朱允炆剑尖残留的毒血，"；若陛下不允，臣这镇北王的金印，现在便可熔作护心镜。"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