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不了吧。”许昭昭低头磨着墨,“凌澈才受伤差点命都没了,又碰到快意流产这件事,他现在必放心力交瘁,就别因为我这类小事打搅他了。”
奇了怪了,如何鼻子老是痒痒的。
“爸。”凌双端着泡好的茶杯过来,“您先喝喝茶歇息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