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靠在椅背上,安闲矜持。
姜妤面不改色:“我晓得些甚么不首要。首要的是,周彦廷是你儿子,你抛下他这么多年,返来后不但不体贴他,反而为你本身的私欲一个劲儿地鼓励我质疑裴家。我、裴家、容家,三方撕咬,你从中达到甚么目标……”
白春英握住茶杯的手紧了几分。
“你查到了些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