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妆之下的面色垂垂发白。
大皇子感喟,无法又愧歉:“没有早点制止你,本王何尝不是大错特错。这数月里,你已经窜改,本王都看在眼里,如何再怪你?信赖本日之事只是一场曲解,出来好好解释清楚,就没事了。”
萧承宴坐在正位上首,身形如泰山巨石,一动不动。
萧承宴没说话,目光冰冷的看着火线,又仿佛是在看着樊妍儿。
君臣有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