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宴没法摆脱她的眼神桎梏,心脏里头密密麻麻地发痒,那股子痒劲儿顺着血液流窜至四肢百骸,欲望在张牙舞爪。
不知谁路过,伸手在里头搅了两圈儿,带起阵阵海潮。
林浓无语,但是屈于淫威,非常朴拙地夸他:“行!很行!非常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