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蹲下!"
“我擦,是来砸场子的!!”
等玄色夹克落下来的时候——
傅茗蕊接过杯子时碰到他冰冷的指尖。杯身还带着余温。
天下,只剩下了他们两个。
谁也没能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模样,但傅茗蕊却模糊辨认出了氛围中的味道——
手电筒的光已经错落地远去,追兵的摩托车的轰鸣声也已经越来越远。
他在摩托车奔驰过来的时候反向跨上了后座,拽下了前面的小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