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茹坐在铜镜前,将眼泪擦洁净,神采还是丢脸,“娘,我只要这一条路了,不平又能如何?侯府不会再答应我去门口再闹一场的。”
沈茹见柳溪梅踌躇,顿时又落下泪来,“娘,你真的忍心让我做妾吗?我若做了妾,今后生的孩子是庶子,将来的主母一句话便能够把我发卖了,今后女儿必定是过不完的苦日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