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请罪[第2页/共3页]
乌木做的刀鞘上用浮雕绘了麒麟纹样,光鞘便代价连城,更遑论提内里藏着的刀体了。
她猛地昂首,宿世她醒来第一时候赶去齐王府伸谢,没重视到江鳞叶如何。但就算她与齐王大婚那日,江鳞叶也未曾要去劳什子封地啊!
他说罢将请罪书气恼得往桌上一拍,将茶杯中的水都惊起三分。
“请父亲允我去挽回江家这门婚事!”沈今宛扑通跪倒在地,发觉不到痛似得诉道:“畴前宛宛被人蒙了眼,犯下诸多错事!现在请再给宛宛一个挽救的机遇!”
沈林渊横眉冷对,现在也顾不得文人风骨,竖着指头就朝她过来,如果开了刃,定要戳进她眉间替她好好洗洗脑筋的:“你.......你,又要去寻齐王?孽障!当真是冥顽不灵!”
沈今宛喊得孔殷,马夫只好敏捷掉头,往城门赶畴昔。
“女儿知错。”沈今宛昂首认错。
沈今宛眼底暗了暗,做下如此废弛门楣之事,江家不肯见她也情有可原。
她咬唇,站起家就要往屋外奔去,上一世她负了他的至心,那这一次不管如何,她都要把他拦住!
一道清脆的女声自沉寂中响起,吸引了官兵和马车中少年的视野。
“她想通了也好。”沈相叹了口气,还是不放心肠叮嘱道:“阿佑,你去盯着她,如果靠近齐王府一步,不管如何都得给我绑返来!”
她心下一惊,却又说不上的熟谙。
“多谢父亲!”沈今宛鞠躬称谢,随即拎起裙摆就往门外奔去:“备车!去江阴侯府。”
沈林渊还在气头上,但见得女儿前来,这般恭敬和顺的模样。又想到前两日她才遭了大难,忍不住心疼。
心中疼归疼,嘴上却不饶人,还是冷酷道:“你来做甚么?”
如果常日,她本该狐疑,如许高贵的物什,就算是贵爵家也可贵一把,怎会落在她家的幕僚手里。
“宛宛自知闯下大祸,”沈今宛掩面跪地,声泪俱下,“特写下请罪书,要求父亲谅解!”
而阿谁自称佑的男人,则戴一鬼面站在沈相身侧,见她施礼没有涓滴要避的意义,也好端端地受了她的父母礼。
看着不过十五六岁,语气暴虐的更是让人讶异。细心回想宿世,她虽与沈相打仗未几却也从未在府中见过此人。
她抬眸,眼眶潮湿,言辞诚心。
沈江两家一户在东一户在西,马车虽快,却也要半柱香时候。
沈今宛扭过甚,绯红的眼里浮起一扼杀意,对上阿佑暴露的那双凉薄眼,算得上针锋相对。
她恭敬地向坐在梨花木桌前的沈林渊施礼。
而也是此时,沈今宛松了本来紧握的拳头,抬眼对上父亲的视野,果断道:“我才不寻那李瑾!父亲!快让他放开我!”
听到来人是沈家大女人,那小厮不情不肯地往里通报,末端只传来句:“公子刚出门离京,沈府来人一概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