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5章 打听些八卦[第2页/共3页]

吃不到两口，阿虎飞奔而来，和小二撞个满怀，洒了一身的鸭血，顾不上赔罪，从怀中摸出碎银放在桌上，道：“出事了，快回衙门。”

黄芪道：“这不是药的味道，也不像胭脂水粉，很奇特，我向来没有闻到过，会是甚么呢？”

岑夫人固然愤怒，但常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，何况男人三妻四妾也本平常，她心灰意冷，在后堂供了一尊菩萨，吃斋念佛，对外头的事视而不见，她既然让步，一家人倒也没起甚么风波。

灵芝冷冷道：“这类人真是死不足辜。”

阿虎道：“那岑明礼二夫人的贴身丫环死了。”又出性命，看来恶鬼没有罢休的筹算。

路上相互问了所得，黄芪把从掌柜处听来的一一道出，花华笑道：“这些街边传闻，真假难辨，不能都当真。”接着又将本身的经历道出，岑府正在办白事，化颜堂闭门不开，他便假托记念，进了岑府，见到了岑明礼的一妻一妾，问起昨日之时，两个女人都说不清楚，只要一个管店的叫周本计，当时在场，他也说吴大平只打了岑明礼一拳，但仍咬定吴大平就是凶手。问起岑明礼另有没有别的仇家，那两位夫人和周本计都说没有。

小二在一旁笑了起来，掌柜白他一眼，道：“你笑甚么？”

到了县衙，花华一行先出来了，黄芪灵芝落在前面，灵芝道：“你有没有闻到他们身上也有那种味道？”

“仇敌？”掌柜想了想，“若说私仇，那是没有的，他又不是本地人，不敢多肇事，至于买卖场上，那就不好说了，他家买卖好，别家就不利，不过这也是没体例的事，谁叫你不如人，不敷聪明。”

到下午，曹知县派出去刺探动静的捕快衙役都返来了，把城中大小药铺以及和岑明礼稍带干系的人都查了个遍，一则没有人在近期归天，二则也没有发明谁请过甚么江湖方士。

“千杯堂为甚么要收买化颜堂呢？”黄芪又问。

掌柜道：“莫非是陶通大官人？”

付了账，出门正遇见花华孙映雪从化颜堂返来，世人遂一道去了县衙。

忙了一天，世人毫无线索，花华提出守株待兔之策，说鬼怪多数在深夜出动，让世人各持法器，早晨守在城中各处高点，一旦发明踪迹便示警。曹霁云不好辩驳，出动统统捕快衙役，世人守到子时，孙映雪绿萝支撑不住，先回衙门安息，其他人等，再捱得半晌，也多数见了周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