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山神的故事[第3页/共3页]

“你先奉告我，这两天杀人的女鬼是从那里来的。”黄芪道。

固然驰驱一夜没找到女鬼，但起码获得有效的线索，二人往城里走，路上黄芪问朝天宫鬼市是甚么处所，孙映雪便将当年太祖天子问斩朝天宫羽士的一段故事说与他听了，黄芪悄悄心惊，这些羽士用麻雀肉和火腿熬汤煮素面，蒙骗百姓，固然可爱，但太祖天子的手腕未免也太暴虐了些。

“好，我承诺你。”黄芪应口道，这清冷山神固然本性奇特，但看起来并无歹意。

孙映雪道：“你也太诚恳了。”

孙映雪奇道：“镜子不就是照人用的吗？”

清冷山神沉默半晌，道：“仇人，你们都是好人，我也就不瞒你们，实在刚才我说了谎话，我并不晓得甚么女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