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归根到底是她度量太小[第1页/共3页]
赵书晴一项一项,层次清楚地跟沈策州算着账:"您与老夫人商定,要请大学士王乙大人出任媒人,想请动这位德高望重的大人,起码得备下五千两银子;您和凌女人那两套嫁衣,但是请的天下第一楼的绣娘,光是购买布匹、绣工破钞……”说到这儿,她抬眸轻声问道,“侯爷,您倒是说说,要从哪处挪银子来弥补菜品这块的缺口?”
她暗自思忖,他们说的当真还是同一件事吗?此人莫不是本末倒置了?
“华霜……”沈策州再次追在凌华霜身后,低低哄着:“你这么来找我,是不是有甚么事情要与我说?”
“不可!”沈策州想都没想,直接一口回绝,:“玉满楼虽说也还不错,可那并非官员办宴能选的酒楼。天香楼好歹还委偏言得畴昔,玉满楼常日里吃个便饭倒还行,如果用来办这类规格的宴会,少不了要落人丁舌。”
凌华霜沉声道:“本日之事,我已经一退再退,是她不承情。”
言下之意,在沈老夫人当家时,府里都稳稳铛铛,如何轮到你赵书晴管家,就状况百出。
凌华霜走进屋内,看着满地狼籍的公文,蹲下身子,冷静捡起地上的文件,边捡边问:“她这般难堪我们,你筹算如何措置?”
她视线半垂,轻声呢喃:“侯爷,并非我要向你讨要银子……”
赵书晴灵敏地听出了他话中的贬损之意,当即反问道:“侯爷这话何意?感觉我是无病嗟叹,用心找茬?”
沈策州轻叹口气:“现在赵家出了事,她能依托的只要我,我明白她这么做,不过是怕今后在侯府难以安身。”
赵书晴满心怒意地回到本身院落,越想越觉荒唐好笑,好笑到最后,只剩一腔气愤在胸腔里横冲直撞。人间怎会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,说出如此强盗实际!
“书晴,我晓得你内心在乎华霜。我和华霜都多次向你包管,今后毫不会摆荡你在侯府的正妻之位,你为何还是这般揪着不放?”
沈策州也来了火气,本想着本日同她心平气和聊聊,修复下伉俪情分,谁料几句话下来,两人反倒剑拔弩张,内心实在憋闷:“莫非不是吗?若晋安侯府财务一向有题目,三年前我与你结婚时,怎没见出半点差池,也从未听闻有这类毒手事。”
凌华霜嘲笑几声:“照你的意义,我不该带走那两个丫环了?伤了她这个当家主母的权威了?”
赵书晴波澜不惊地看向他,神采平平:“侯爷……”
赵书晴自发已经把事情说得明显白白,后果结果都分解透辟了,可落在沈策州耳中,还是成了在理取闹。
“把菜品从天香楼换成玉满楼。”
沈策州看着她那副事不关己的冷酷模样,气得猛地一扫桌面上的物事,笔墨纸砚噼里啪啦滚落一地:“赵书晴!你到底要闹到甚么时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