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6章 平阳侯起疑,想摘云叔的面具[第1页/共2页]
真是老练啊。
平阳侯急了,哪有保护这么不听话的?难不成真是太子?
平阳侯忍不住思疑,但又想到此人是宁国公府的保护,又感觉不太能够。
踏出两步,忽觉那里不对,警戒地昂首,瞧见了正在房顶上的男人。
几人站在天井里对峙着,平阳侯几次朝着房顶望去,抬高声问,“既是保护,如何这般不懂端方,主子鄙人面站着,他在上头吃板栗?”
“保护?宁国公府的保护?”平阳侯迷惑地看向沈桑宁。
一屋子人面面相觑,齐行舟点头,“虞绍哥直接睡了,没吃东西。”
平阳侯将他放下,带他出门。
而平阳侯,也在想板栗,忽而记起,通州知府寄回都城的板栗……另有山匪所说的铁面具……
但谢欢作为太子本人,那里能不懂?他默不出声,往沈桑宁身后一站,高冷地不说话。
平阳侯应了。
“那,那是谁?”
“这哪来的?”
沈桑宁不明白平阳侯为何对云叔俄然感兴趣,“母舅,是有甚么题目吗?”
哎!
平阳侯一把将虞绍扛起来,虞绍在肩上醒了,“爹,你放我下去。”
沈桑宁无语极了,只见平阳侯犹疑的语气似埋没澎湃的情感——
房顶上的谢欢一向听着对话,俄然转过身,一跃落下,把板栗塞到齐行舟的手里,双手环臂看着平阳侯。
整日里游手好闲,总爱在房顶上晒太阳,樊氏也是头回见到这么随性的保护,但宁国公府都没定见,她也不好说甚么。
平阳侯看出他的迷惑,对这孩子的聪明略有耳闻,初见也确切有几分衍儿小时候的板正,因而心存天然好感,随和道:“你也跟着喊母舅就好,不必拘束。”
沈桑宁瞅见外祖父与樊舅母一同来往的目光,点点头,只能持续圆这个谎,“是啊,此野生夫了得,以是不免与别人分歧,母舅别见怪。”
但,平阳侯如何会放过一丝机遇,他看向沈桑宁,问,“他为何戴着面具?”
微生槐见状再次客气地挽留,“小公子是否饿了,侯爷要不要在舍间用了晚膳再走?”
虞绍砸吧一下嘴,翻身将脸埋在被子里。
平阳侯被他的态度整不会了,心底涌上一阵奇特之感,想号令对方将面具摘下,又怕万一真是太子,故非常委宛隧道:“将面具摘下,我瞧一眼。”
旁人不知平阳侯此举的实在启事,还真觉得他排查山匪来了。
齐行舟点点头,有模有样地拱拱手,思忖着该如何称呼。
语罢,就拽着半复苏的儿子要分开止水居。
樊氏仿佛能瞥见一条将来的路,在将来的路上,自家儿子会与齐行舟渐行渐远。
平阳侯看到小孩,愣了愣,“哦,这是阿舟吧?”
齐行舟如许答,但余光往边上瞟了瞟,内心有了思疑工具。
闻言,齐行舟朝沈桑宁看了眼,见后者点头,他再次拱手浅笑,“母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