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霖心有疑虑,但并未出声质疑娘舅的决定。
他想过了,正凡人谁敢贪污河道款?哪怕是一时鬼迷心窍的处所官,也不敢在这上面做文章。
此中究竟是有甚么隐情,裴如衍不知,他垂下眼皮,并未透露内心。
裴如衍起先未说话,视野朝平阳侯的身后瞟了瞟,“表弟去那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