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早晨在去野坟岗的路上,我跟墨渐离说了这事,才解开了我内心的谜团。
我一听她说要“酬谢”,恐怕她来一句:“只能以身相许。”
“不至于,我又不吃它,只是泡酒罢了。”
“巧克力?”墨渐离一脸迷惑。
“我看它压根就不想理睬你。那么恶心的东西,你还让它给你叼来,缺不缺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