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还得劳烦师叔您,指引我们该如何分开这阴阳界。”
我还是头一回听墨渐离提及他的父亲,我也从未问过,因为我一向觉得他父亲已经不在人间,怕提起他的悲伤事让他难受。
“我说呢。”
谁知这动机刚在我脑筋里冒出来,杜乾山俄然神采一沉,冷冷问道:“你这油嘴滑舌的工夫是跟谁学的?老东西可不会教人这些东西。”
猫妖走到我和墨渐离跟前,冲我俩做出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