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金街：我是要命[第3页/共3页]

关屠户在前，米蓝在后，她一起都盯着那猪微睁的眼睛，沿着石板小街的阶沿渐渐向前。

靐婆说：那我说，你看对不对。

一会儿工夫，关屠户换了身洁净的蓝布长衫，净了脸，看上去很有几分斯文人样，只不过，他手上还提着一个大大的猪头，完整的，还在往下滴答着血水。

靐婆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，悄悄地搭在米蓝的手腕上。她的指尖微微曲折，眼神专注地盯着墙角的暗中，只要手指时而轻按，时而重压，时而滑动，感受着米蓝的生命脉动。

她就往山里跑，直到无路可走，便看到了那座牌坊。

14岁生下了第一个孩子，又被两兄弟占有一年，米蓝的人生完整崩溃了。

米蓝看着靐婆阴沉森的眼睛，叫道：不，他不可，他是我的儿子。

屋里只剩下米蓝和靐婆。

进得镇来，便是悲苦无助之个，又得南凌带路，你已是半个米镇人，尽能够说出设法，没有忌讳。

她身穿一件玄色的长袍，长袍褴褛腐臭，暴露脖颈和半边黑乎乎的胸，瘰疠鼠疮，满项满胸，褴褛流脓，那长袍扯开上襟，大抵是为了不沾脓水，少些痛苦。

我来买肉的，我要买二斤好肉，去找靐婆，你能带我去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