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一十回：天才般的发言[第2页/共5页]

莫惟明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甚么药。他能想到最糟的能够，就是他会干掉统统人，然后抢走他们的法器。毕竟他们不清楚赤真珠现在在谁的手上，他又是否清楚欧阳的身份。谁晓得只要他们在的时候，两人有没有“串供”过呢。

“留你一个也不平安，一起去吧。”莫惟明如许讲，转而对曲罗生说，“请带路吧。”

“啊？”

公然，欧阳也很警悟。

梧惠堕入了古怪的思虑。

梧惠感觉本身仿佛懂了，但又不完整明白。她和羽对视，两人只是大眼瞪小眼罢了。

而饿鬼道、牲口道、修罗道，则与人间是一体的。这一点，在更早的时候就有人提出过。另有人感觉，饿鬼道介于天国道与人道之间，而修罗道介于人间与天道之间。至于牲口道，则几近完整融于人道当中，或与饿鬼、修罗二道略有连累。但非论说法如何，这四个天下该当是存在堆叠的，只是人类的视角没法感知。

“等等——照这么说，”欧阳俄然插话，“大脑就是所谓的‘天道’吧？如果把某个天人比作脑细胞，那么他必然能认知到全部身材真正的布局了？”

“不。起码我在的时候，没有打仗过，乃至未曾听过。但是呢……这让我想到另一种征象。不止在北国，其他处所也有呈现过。”

“请你们看向那边吧。我的手，感遭到了与环境一样的气流。”

“略有分歧。你晓得曾冬眠于九天国的蟒神摩睺罗迦吧，它就是牲口道的存在了。也恰是因为人道与牲口道的干系更抓紧密，它才气等闲突破这层壁垒。人间的植物，到了牲口道或许也有另一幅姿势。反过来也一样。身处天国的人，不就是人道生者口中的‘鬼’吗？”

“……或许恰是如许。那么这处非常征象，能够真的是条灵脉。但是，它只是灵脉的一部分，既不是入口，也不是出口。出于某些启事，它方才天生，或者正在消逝。”

欧阳似是明白了甚么：“那么，传言最后的霜月君因走火入魔，误入修罗道，也是因为人间与修罗道较为靠近，或说……重合度更高吗？如果甚么天道、天国道，就困难了。不如说真去了那儿，就算是死透了。”

他们不清楚曲罗生的企图，但还是绕到树干的另一端。三人同时震惊。因为，他们看到曲罗生的手穿过了树干，从纹路的后背伸了出来。他还晃了晃手，向几人打着号召。

“是的。也有能够它们同时存在。”

真是粗心。但愿曲罗生没听到太多刚才的对话。但关于他的听力，莫惟明是见地过的，很难说。倘若他不筹算提这件事，莫惟明就权当他没闻声。

欧阳持续低头思虑：“那么，当年朽月君操纵六道神兵打穿六道的壁垒，确乎是某种客观存在的什物。只是这类什物，又不能被我们人类认知到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