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沧州来贼[第1页/共3页]

那妇人眼神当中闪过慌乱,“不成以!我官人已经被你们害死了,莫非你们还想糟蹋他的尸身?让他死无全尸不成?”

"官人骸骨未寒......"妇人眼神乱飘,绣鞋悄悄碾着地上金叶子。

冬衣长剑出鞘三寸,却被宋清欢一个眼神止住。

她的剑法凌厉而精准,每一招都直指仇敌关键。蒙面人固然技艺不凡,但在冬衣面前却显得捉襟见肘。

冬衣与三名蒙面人战成一团,剑光刀影交叉,将问心堂前的空位照得忽明忽暗。

“从问心堂开业到现在,仿佛一比方许的都没有,或许问心堂也是被冤枉的。”

冬衣剑鞘一横,那妇人顿时抱动手腕哀嚎。

五道寒光同时袭来。

她手腕一抖,剑尖顺着弯刀的弧度滑下,直取对方手腕。

“我......我说!”那妇人泪流了满地。

兵丁轰然应诺。

几个兵丁持枪冲过来,冬衣格挡,玄鳞护腕上迸出火星,她旋身闪过陌刀,长剑顺势捅进持兵器丁的喉结。

宋书衍厉声道:“都停止!”

那妇人惊骇地看着冬衣,剑刃冰冷,只差一分便伤到了她的皮。

变故陡生!

蒙面人仓猝撤刀后退,却被冬衣一脚踢中膝窝,跪倒在地。

妇人瑟瑟颤栗,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。

冬衣靴尖踢飞两名流兵,长剑横拍,将两柄长枪砸得倒卷归去。枪杆上固结的冰碴崩裂飞溅。

冬衣的剑锋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弧,与蒙面人的弯刀相撞,迸出几燃烧星。

宋清欢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“我并非造反,只是你步步紧逼,才不得不抵挡。”

她瞥了一眼瘫坐在地的妇人,淡淡道:"现在,你还想坦白甚么?"

先前的痞子又插了嘴,“行了行了,你们晓得甚么呀?谁说毒就必然只能在药里下了,或许那银针上有毒呢?”

“宋清欢!你又想干甚么?”宋书衍厉声喝道。

"不成!"宋书衍的佩剑重重砸在青砖上,“天启律令,家眷分歧意便不得私验尸身!"

她白衣裙拂过满地血污,在尸身旁蹲下时,裙裾竟不染纤尘。

他握紧佩剑,众目睽睽之下,不敢脱手。

白芨立即翻身要去拿银针包,宋书衍却高出一步拦住来路,剑柄横在白芨的身前:"还想毁灭证据?来人!查封问心堂,相干人等全数押送京兆府!"

宋清欢直勾勾地盯着那妇人看,"若真是问心堂害人,本蜜斯愿赔你千两白银。但若不敢让我剖验——"

“我说你此人如何老是抬杠?你很奇特啊你。”

她袖中滑出个锦袋,金叶子叮叮铛铛洒在血泊里,"这些是定金。"

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
贰内心模糊的猖獗仿佛要宣泄出来,现在人证物证俱在,他不信赖宋清欢还能躲畴昔。

“银针还在?”

“杀人灭口的可不是我!这妇人更是可疑,口口声声说是医馆治死了她官人,可她官人清楚是中毒而死。不过是一小工,医馆为何要毒杀他?再者,解剖便可晓得本相,为何要禁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