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兄既无心，妹便休[第2页/共3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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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姨娘，呜呜呜，姨娘开门啊！”柳清如呜呜哭着打门。

半晌……

“你叫桂圆对不对？”她冲窗外的小丫头招招手，“来，过来！”

她是老夫人的远房侄女，府里的贵妾。

宋氏噎声，看着儿子的模样，不晓得如何辩驳。

莱姨娘瞳孔一缩，脑海里想起偶遇柳长安时，她那张跟夫人有六成类似的脸，又想起四周探听来的动静。

莱姨娘眼神一晃，抱着柳清如的手都收紧了，她连声安抚道：“不要紧的，大蜜斯，夫人不疼你，姨娘疼你。”

“那孩子脾气大，爱记恨人，本日你让她丢了人，她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
她妇道人家，不准插手。

她的脾气仁慈中正，却不免软和了些，孩子们强势起来，她就不知该如何应对了。

“你是宁国公府的嫡宗子，将来要担当国公位置，率领全族，为朝廷效力，如何能善恶不分？”

“大蜜斯，你别管了，姨娘不会害你的，都是为了你好。”莱姨娘喃喃，复而大声，“小红，我交代你的事儿，办好了没有？”

她刚出世就被抱到荣喜院，老夫人那么大年纪，也不好日日照顾个小婴儿，是以，倒是莱姨娘服侍很多些。

三十八天的‘蜜斯生涯’里，柳长安见过一母同胞的哥哥柳文柏三次，每次，都是轻视、气愤、不屑和指责！

“奴婢服从。”柳长放内心又酸又软。

一个7、八岁模样，脸儿圆圆的小女人‘蹬蹬蹬蹬’跑过来福礼，脆生生地问，“我认得你，容翠姐姐说了，你是新来的长安姐姐。”

“你啊，快点去把小妹哄好吧，要不然，祖母护起短来，您可抵挡不住。”

死死握着拳，指甲的疼痛生生压抑住她的巴望，她哽咽着，“夫人，奴婢没事，夫人不要介怀。”

当初，她让人扔阿谁孩子的时候，就是扔进宴河里的。

“清如哭了，是不是你欺负了她？娘已经认你了，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？”

“花儿柳儿般的女孩儿，伤成如许，哪就没干系了！”宋氏感喟，看着柳长安委曲责备的模样，不晓得为甚么，她内心生疼生疼的。

“没干系的，我没干系的！”

“龙生龙，凤生凤，老鼠养的女儿会打洞，你养父母盗窃成性，把你也养成了老鼠性子，清如都不介怀你的存在了，你还想得寸进尺，认祖归宗？呵呵，也不看看你的嘴脸，配也不配？”

“勿以善小不为，勿以恶小为之，连府里奴婢都庇护不了，如何修身治国平天下？”宋氏痛声。

柳长安眼窝蓦地酸涩，泪水节制不住地往外流，几近想不管不顾扑进宋氏的怀里痛哭。

柳清如抹着眼泪，一起飞奔进荣喜院，那是国公老夫人的居处。

“儿子另有功课，先辞职了。”柳文柏笑着回身就走，路过柳长安时，笑容收敛，转作鄙弃，“贱婢心机不正，让我抓住你的马脚，太子也保不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