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卖到青楼[第2页/共5页]

王冷信却涓滴没有放弃的意义，她瞅准机会，猛地抬起膝盖，朝着离她比来的一个婆子的腹部撞去。那婆子猝不及防，痛得“哎哟”一声，松开了抓住王冷信的手。王冷信趁机向前冲了几步，却又被其他婆子从前面抱住。

终究，天气垂垂亮了起来，第一缕阳光如同一把利剑，穿过破庙的裂缝，照进这暗中的空间，遣散了些许暗中。阳光洒在世人身上，却没法遣散这破庙中满盈的严峻与险恶。马俊等人聚在一起，小声筹议着如何将王冷信安然地送到青楼。他们你一言我一语，眼神中流暴露贪婪与滑头。

这时，老鸨子回身走向一旁的桌子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，扔给马俊。荷包落地，收回清脆的声响，明显内里装满了银子。马俊眼睛一亮，赶快捡起荷包，翻开一看，顿时眉开眼笑。其他恶霸见状，也纷繁围了过来，脸上尽是贪婪。

凌晨，淡薄的雾气如一层暗澹的纱幕，将天下笼在一片浑沌当中。马俊等人押着王冷信，脚步仓促地朝着青楼赶去。街道两旁的房屋在雾气里影影绰绰，好像张牙舞爪的怪物，沉寂的氛围中，只要他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，收回沉闷而压抑的声响。

马俊听到声响，也从庙的另一角快步赶来。他见状，赶快上前制止，伸手死死抓住疤脸恶霸扬起的手，大声说道：“别把人打伤了，不然就卖不上代价了！”疤脸恶霸强忍着肝火，胸膛狠恶地起伏着，眼睛瞪得像要喷出火来，恶狠狠地瞪着王冷信说：“这臭娘们儿，竟敢偷袭老子！看我不好好清算她！”王冷信毫不害怕地回瞪着他们，眼中闪动着不平的光芒，骂道：“你们这群牲口，好事做尽，迟早会遭报应！”马俊皱了皱眉，脸上暴露一丝无法，劝道：“王女人，你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，乖乖听话，对你对我们都好。你如果共同，今后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
终究，那座青楼的朱红色大门在雾气中逐步闪现，好像一张择人而噬的血盆大口。门口吊挂的红灯笼在轻风中悄悄摇摆，收回诡异的光影，似在诉说着这内里的含混与出错。马俊熟门熟路地走进青楼，与老鸨子汇合。青楼内满盈着一股浓烈的脂粉味，异化着腐朽的气味，让王冷信感到一阵恶心。

老鸨子身着富丽却略显俗气的服饰，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，笑起来时，粉渣仿佛都要簌簌掉落。马俊一把将王冷信往前推，满脸抱怨地对老鸨子说：“这妞儿可难缠得很，昨晚在破庙里就闹了一宿，差点把事情搞砸。要不是兄弟们看得紧，她早寻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