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父子恶斗[第2页/共5页]

李昂蒙着面，身姿健旺地鹄立在李克用面前。昏黄的月色洒下，勾画出他那矗立的身形，通俗的眼眸透过面巾的裂缝，仿若寒星闪动，流暴露无与伦比的果断与决然。李克用虽一时难以辨清对方是谁，但见其来势汹汹，当下不敢有涓滴懒惰。只见他双手敏捷运起华阴神经的功力，顷刻间，周身出现诡异的黑气，那黑气如墨汁在水中晕染开来，敏捷伸展，终究仿佛一层暗中的铠甲，将他紧紧包裹。

未等他缓过神来，李克用如影随形而至。李克用踏入树林，周身黑气更盛，在阴暗中显得格外阴沉。他眼神冰冷，锁定李昂，脚下轻点，如鬼怪般欺身而上，双掌舞动，黑气如两条玄色蛟龙，张牙舞爪地扑向李昂。此时的树林，被李克用身上的黑气所覆盖，本来喧闹的氛围变得严峻压抑，树枝在劲风中瑟瑟颤栗，收回“沙沙”的哀鸣，落叶被卷起，在空中打着旋儿，似是丢失了方向的幽灵。

在狠恶的比武中，李克用瞅准一个空当，猛地伸脱手，一把扯下了李昂的面罩。顷刻间，他看到了李昂那熟谙又陌生的脸庞，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惊奇。这惊奇在他的眼底仅仅存留了一瞬，便被他那刻毒和严肃所代替。他如何也没想到，与本身存亡相搏的竟然会是本身的儿子。

李克用稳住身形，眼中尽是肝火，喘着粗气道：“中间究竟是谁？为何要与我作对？”李昂并不答话，只是紧紧握着匕首，眼神冰冷地盯着李克用，那眼神仿佛在说，你的罪过不容宽恕，本日便是你的末日。李克用心中涌起一股寒意，但他仰仗着华阴神经的功力，强压心中惊骇，再次握紧拳头，主动朝着李昂冲了畴昔，这一次，他的招式中多了几分猖獗与断交，似要与李昂同归于尽。李昂在后退中，目光快速扫过四周环境，寻觅着能够操纵的地形或物件，以摆脱李克用的胶葛并禁止他进一步呼唤小喽啰。

李昂咬紧牙关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他将心中对百姓的悲悯、对公理的固执以及对父亲的绝望与希冀，全数倾泻于双掌之上。李克用则面色冷峻，眼中流暴露一股决然，他的华阴神经功力源源不竭地输出，黑气在两人手掌四周环绕回旋，似在停止一场无声的较量。一时候，两人竟不分胜负，对峙在原地。树林中的树叶被这股无形的力量震得纷繁飘落，像是下了一场缤纷的叶雨，而这场父子间的存亡对决，却仍在这漫天落叶中持续着，谁也不晓得下一刻运气将如何决定。

李昂望着头顶那带着灭亡气味的双掌，心中没有惊骇，只要对未竟之事的不甘。就在李克用的双掌即将落下之时，李昂俄然看到李克用脚下的地盘有一处微微隆起，仿佛是一个树根。贰心生一计，强忍着疼痛，用尽尽力踢出一脚，恰好踢在那处隆起上。树根被踢断，空中微微闲逛，李克用的身材刹时落空均衡，双掌的力量也是以偏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