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9章 下雪训练[第2页/共3页]

跟着时候的推移，长安城飘了第一场雪。叶明蹲在校场边的草垛上啃烤番薯，热气在冷风中凝成白雾。新兵们正在雪地里练"卧冰爬"，三百条男人趴在雪堆上蒲伏进步，活像一群冻僵的蚯蚓。

"腊月初七，张二狗发起雪地安营先挖排水沟..."

日暮时分，营帐里点起叶明设想的"火龙罐"。铁罐中烧着炭火，外壁缠着浸湿的麻绳，既散热又不会烫伤人。新兵们围着罐子烘袜子，帐里满盈着诡异的咸鱼味。

新兵们嗷嗷叫着冲上去，木刀砍得冰渣四溅。叶明蹲在中间记录："王铁柱二十七刀破冰，李二狗三十九刀...分歧格！"

校场东头俄然传来鼓噪。二十个新兵正在雪地里滚铁环，冻红的手指死死抓着铁环边沿。叶明小跑畴昔树模："手腕要活！像搓汤圆那样！"说着俄然把铁环往雪堆一插，竟成了个简易盾牌。

叶明往炭灰里埋了个红薯："奉告他们外壁要包铜皮。"转头对李君泽坏笑，"等他们烫熟几双手，我们再卖防烫手套。"

烛光映着琉璃球，在墙上投出斑斓的光影。李君泽站在窗外，望着阿谁缩成一团的身影，俄然发明案头摊开的《练兵记要》上，密密麻麻记满了新兵们的建议：

"雪水制药，纯度更高。"叶明晃了晃罐子，"《本草纲目》里写的...大抵吧。"

次日拂晓，校场西北角堆起雪山。叶明让人在雪堆里挖了迷宫般的隧道，新兵们得钻出来找"军令牌"。

"腊月初九，王铁柱发明冰盾快速废除法..."

"合用第一！"叶明把绳索分发给世人，"这叫'冰原弓帮助带'，民用版卖给猎户，五十文一副。"

雪越下越大，校场东头俄然竖起十座冰雕。叶明举着火把挨个烤化大要，暴露里头的铁盾表面。

"这叫多服从练习器。"他对劲地冲李君泽挑眉，"平时练腕力，战时当盾牌，闲了还能滚着玩。"

"冰盾练习！"他敲了敲冰壳，"等你们用木刀劈开冰层，里头的盾牌就是嘉奖！"

新兵们列队泡脚时，叶明溜到库房背面，往陶罐里塞雪块。李君泽跟过来一看，罐子里竟是各色药材。

"报！"传令兵顶着风雪冲出去，"卢家派人偷我们的火龙罐设想图！"

"用雪搓！"叶明吐出红薯皮，从怀里取出个陶罐，"搓开了抹这个，辣椒油混獾子膏，专治冻疮。"

"三少爷！"鲁山踩着半尺深的积雪跑来，"张二狗的手指冻在刀柄上了！"

"叶明！"李君泽的吼怒惊飞了树梢积雪。

"突厥人可不管你们手僵不僵！"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