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,疼...疼疼。”
穆辞骁趴在床上,上衣衣衫尽除,后背上一道道通红的疤痕,还在渗血,看着就触目惊心。
不过穆辞骁这么固执地想见她,倒真的让人思疑,他不会真的晓得甚么了吧。
可这也不能怪她啊,当代的封建轨制就是如许,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做甚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