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夺掌家权[第2页/共3页]

“母亲,儿媳也是为了您好,您好好歇息吧,儿媳还得去研习掌家之法。”说完,便辞职分开。

现在却再无一丝放心。

“何止是打松哥儿,她差点让烨儿跟我这个娘亲断绝干系!”

“孽障,都反了天了!”

邵文烨却顾不上母亲晕倒,忙转头紧抓住林西棠的手,掌心都出了汗。

秦氏气急,头昏脑涨,竟真晕了畴昔。

何时开端的?被休弃为下堂妇的时候吗?抑或,从她刚与邵文烨结婚当时开端。

“是甚么?”

两道夸大的哭喊过后,二房和三方提着裙子,抹着眼泪,哭哭啼啼地跑出去,噗通跪倒在塌前。

“我说西棠啊,掌家你还是得学学你婆母,当初你婆母掌家,府上可没有这么乌烟瘴气!”

众奴婢一拥而上,赶紧将人扶住。

“夫人,你清楚是最仁慈和顺之人。”

究竟是甚么时候变成如许的?

“好,等我早晨返来陪你。”

他谙练地将林西棠抱起来放在腿上,下巴靠在她肩头,翻开匣子,拿出一面雕镂精美的琉璃镜。

“去宫中请刘太医给母亲看看。”

林西棠皱眉。

“我真悔怨让我儿娶你进门!整日撺掇丈夫与本身亲娘作对,这天下哪儿有你这般的儿媳!?”

“有你如许的儿媳,不被气晕才怪,你是如何当这个侯府主母的?本身不臊得慌?”

那架式,不像看望病人,倒像看望过世之人。

“母亲现在说话中气实足,神采红润,身子骨较着好得很,我看晕倒就是因为比来补得太多了,虚不受补,身子这才出了题目。”

现在竟倒打一耙?

“当家主母?哼,我看就是个笑话!整日拈风妒忌,只知管束丈夫与儿子,这类人当家,侯府迟早式微!”

“夫君先去措置公事吧,我去照顾母亲。”

她之前如何没发明,这侯府之人竟都如此无耻?

昂首看林西棠站在那儿,便不满地责问:“你是如何照顾婆母的?竟让她晕倒了?”

“娘这话说得甚么话,我何时让夫君与你断绝干系了?莫非不是你本身言语不当,惹得夫君不快吗?与儿媳何干?”

“你整日管束大哥和松哥儿,哪儿还能有精力管家?”

三房也站起来盯着她,肝火冲冲。

延松堂内,仆妇来回忙活,秦氏躺在榻上,双眼无神,嘴里不断念叨着,谛听之下,满是在骂林西棠。

秦氏说不过邵文烨,更气他偏帮林西棠,一气之下,狠狠喘了几口气,竟对林西棠发了狠。

“老夫人!”

“嫂嫂,您身子向来安康,怎会俄然晕倒?不会是有人用心侵犯吧!”

邵文烨气急,一把将林西棠拉回身后护着。

她怀胎十月的儿子,看她竟像是看仇敌!

“母亲!”

秦氏还没说话,二房猛地蹦起来,如同一条护主的废狗,恶狠狠瞪着林西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