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截胡?[第1页/共3页]
只是官家在说话时偏生始终都是直勾勾地盯着霍清荷的眼睛看,由这位九五之尊口中说出的话竟也不会让人感觉假。
但这会儿敢来轰动的估计就只要钟粹宫的主位曹嫔了。
“坐稳。荷花朕一定喜好,只是眼下朕面前的这株美人花倒是风趣些。”
从她回话时的语气看,像是没有这么一回事儿似得。
“安设”二字都已经到了裴元徽的耳边了,只是总有不解风情的来打搅。
裴元徽哼笑一声,朝着霍清荷招了招手。
晋阳在外头回话很快:“回陛下。是钟粹宫曹娘子叫人来请。说是曹嫔有些身子不适。”
裴元徽都面前微微一乱,这下更加做不到坐怀稳定了。
她垂着头,只作无措模样。
这话如果换做旁人大略就会有调戏的意味了。
因为才沐浴过,霍清荷一头青丝偶尔有些潮湿,此际披泄在肩头,烛火之下,入目是胶葛不休的乌黑与乌黑。
“陛下。”
霍清荷一时之间也不敢出声。
裴元徽揽在霍清荷腰间的手不时轻叩着,有些痒,霍清荷忍住躲开的打动。
裴元徽可还没健忘这么一茬呢。
裴元徽轻拍的是他的身前。
她如许的姿势又不像是成心提起了。
明显是一秒也不敢多逗留的。
他睨着小霍,从低垂着的睫到尖尖的颌,像是最脆弱的蒲柳,脆弱而兴旺,怯懦而坚固。
这会儿她才不想去劝甚么让官家去看的话,她是新人,眼下在官家跟前要的也不是甚么贤惠。
但霍清荷只逗留了一秒不到,又像是兔子普通躲到了一旁。
裴元徽并没有催促霍清荷。
裴元徽只是噙着一双笑眼看着霍清荷,他只抬手在霍清荷向后倒时扶了一把霍清荷的腰肢。
裴元徽重视到,又按了按霍清荷的腰。
偷觑被抓包,霍清荷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普通:“嫔妾忘了。陛下要惩罚吗?”
他也并没有急着再问甚么。
她闻声官家的问话下认识地摸了摸耳垂,语气乖觉:“想着夜里要服侍,带着耳坠子只怕是要压着,嫔妾便没有戴耳坠子。”
裴元徽的声音极冷,也并没有因为曹嫔遇喜就直接起家说去钟粹宫。
她也闻声了,是钟粹宫的人来请。
一时之间想到了很多各种百般的在霍家时听仆妇丫头们说过的私话。
裴元徽沉默几息以后才发话:“如何了?”
霍清荷闻声便又偷看了官家一眼:“是。嫔妾讲错。”
“陛下,钟粹宫叫人来请。”晋阳在外头的声音低低的,明显是也不敢震惊官家的霉头。
霍清荷像吃惊的兔子一样站起家,说她怕的话,但她在惶惑站起家以后又拿一双鹿眼水眸偷觑着他。
不知是气的还是如何。
霍清荷本日穿的寝衣裙袖收得有些窄,官家落座时她正盯着边上案桌上宽口圆碗的器皿,那边面正摆放着两朵含苞待放的荷花,悄悄地垂立在水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