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德礼天然是不会跪下的,他只能内心怒骂面前的人是人渣,但脸上还是得陪着笑,“少爷,你不幸不幸老头子,就是个瘸子。跪了少爷,怕是要折少爷的寿。”
“爷爷,好疼啊。”云新哭着喊疼。
而一向跟他的侍从余桥就起了心机,他感受这爷孙俩不像是能随随便便扯上纳兰家的模样,晚餐过后他避开世人跑去柴房。
“听不到我说的吗?过来啊!”齐幽眼神垂垂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