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事?”陆宴薄唇微启,声音冷得像冰,“对一个刚出狱的弱女子下此毒手,温状师不感觉有失身份吗?更何况,温状师应当比我更清楚用心伤害罪的量刑。”
温念初将一半的力借到保镳身上,手狠狠地抓着他的手臂,指尖还在颤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