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毒药[第2页/共3页]

并且大老爷和至公子刚殁不久,大蜜斯想来也无甚表情。”

谢清若闻言,皱着眉起家,心中生出一点忐忑。

另一边,李氏刚回到院子,一张脸就耷拉下来,满脸的不爽。

当年小娘为了给他铺路,让母亲将他记在膝下,当着他的面服下毒药。

傅随安的话在喉间转了个弯,蓦地咽了归去。

“多谢父亲。”

“清若,为父只是庶子,你心中明白为父在府中的职位,为父如果立不起来,你们永无出头之日,一辈子都会被大房的人踩在脚下。

李氏对劲点头,持续劝道。

声音峻厉,吓得谢清若跪了下来。

“我知你属意傅随安,可我几次同你申明,眼下还不是机会,你为何阳奉阴违?”

“父亲找女儿何事?”

“随安,你如果想登高位,你的正妻必然得是世家贵女,你切莫因私交而胡涂。”

“我瞧圣贤书都进了旁人的脑中,没出息的玩意,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,

这么些年,小娘狼狈的死状经常在谢鹤鸣的梦中呈现,他如何能不恨?

谢鹤鸣的声音变了,仿佛一个慈父,和顺地看着谢清若。

“为父晓得你的情意,你是为父最心疼的女儿,只要你乖乖听话,为父必定不会让你绝望。”

弄夏看了谢清若一眼,她跟在女人身边服侍,天然晓得女人的心机。

确切,傅随安除了出身,哪哪都好,但是她不嫌弃。

谢清若眼底出现一丝泪意。

骨头轻贱的东西,目光倒是不错竟然妄图攀上她儿子。

李氏闻言,狠狠白了傅随安一眼。

“最好如此,如果让我晓得你敢违逆我,坏了我的打算,你这辈子都不会如愿。”

父亲很心疼她,可她如勇敢坏了父亲的打算,父亲不会心软,可父亲为何就不能谅解她,男女之情,岂是她一介凡夫俗子能节制的。

拍门声响起,梳春的声音传出去。

“嗯,或许真是我多心了。”

“母亲,谢南笙本就是如此性子,底子比不得听晚善解人意。”

“谢南笙到底如何回事?下聘的日子穿了一身白,当真触霉头,不知好歹的玩意,等她进府有她好受。”

谢鹤鸣直勾勾盯着谢清若,似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。

“眼下恰是出府玩耍的好机会,你这两日找个时候约谢南笙出府,好好培养豪情。”

李氏可不是未出阁的少女,在她内心,孟听晚就是千年的狐狸。

“女人,大蜜斯自幼被端方礼节束缚,一举一动皆藏于心中,旁人又怎能等闲窥测。

傅随安下认识想回绝,他过两日还要跟听晚见面。

谢清若回旋在心底的一点不甘转眼消逝,她该听父亲的,父亲决计不会棍骗她,傅随安迟早是她的。

“随安晓得了,母亲莫要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