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 死绝[第2页/共3页]
有很多能人异士的易容术能够假乱真,脸都能作假,那点伤为何不能?
“太子殿下。”
只要大房的人不死绝,二房永无出头之日,他的后代始终被人压一头。
谢鹤鸣眼底满是恨意,谢鹤平死了,谢行舟也没了,大房只留下孤儿寡母三人,竟然还能阻了他的路。
傅知砚不出门,连萧婉君母子都斗不过,又怎会有如此人脉?
端王抬眼扫了谢鹤鸣一眼。
谢鹤鸣紧绷的身子终究获得一点放松,殿下让他滚,而不是让人拖他下去,那申明他另有效。
端王神采也好不到那里去,端王府着火只烧了下人住的处所,底子都算不上事。
“老爷,你如何样了?”
飞来的砚台正中谢鹤鸣的脑袋,血液混着汗水滴落。
“微臣知错。”
谎言四起,茶馆酒坊越传越离谱,安国侯高低又岂会给谢南笙好神采,等她无助有望之时,他再伸手拉她一把,她确切会感激万分。
端王知伸谢鹤鸣说的是谁。
“本王晓得,本王还没蠢到如此境地。”
端王双手握成拳,眸色更加黑沉。
“不错,我们只顾着防备谢南笙和傅知砚,却健忘了旁人,不成想恰好给了太子殿下机遇,本日他跟苏公子之间的共同,倒像是暗中演练过,另有苏公子那伤,到处都透着疑点。”
谢鹤鸣的脸上被血糊了一层,唇上没有任何的赤色,一张嘴都是血腥味。
赵文静坐在书房里,一片狼籍,明显谢鹤鸣是被闯出去的人直接拖走的。
“殿下消气,都是微臣的错,世子不必然是太子的人,两人到底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还是一次合作,尚且需求查明,微臣情愿替殿下摸索。”
那些个御史,他们参人向来不消十成十的证据,惯会捕风捉影,父皇都经常被他们吵得头疼,又何况是他。
到底是他粗心,只是傅知砚对谢南笙,是否太正视了?
端王确切思疑太子,他看得清清楚楚,苏珩并未受伤,可转头却弄出那么大片的伤痕。
“以是傅知砚挑选了太子。”
“即便微臣不说,殿下也心知肚明,傅知砚鲜少出门,身边仅一个小厮,苏家二公子倒是常过府,是那苏珩是个矜贵公子哥,京中之人都碍于长公主的权势,不敢对他脱手,故而他身边的小厮约莫只会些三脚猫工夫。
谢鹤鸣闭上眼睛,痛意消磨了他的耐烦。
“全都怪谢南笙,只要跟他们沾上边,准不是功德,莫非非要大房的人死绝,我们才有前程吗?”
神采惨白,再无半点人前的风景,倒像是一条丧家之犬,谢鹤鸣心中恨,都是谢南笙,统统都怪大房。
“嘭!”
赵文静一颗心七上八下,内心忍不住焦急。
真的只是报恩?
“殿下,都是微臣的错,微臣不该自觉自傲扳连殿下,微臣害得殿下被思疑,可若不是背后有人插手,单靠傅知砚,断断不能成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