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洞房花烛夜,两个男人[第1页/共3页]
“大蜜斯,东宫来人了。”
“殿下,臣妾冤枉,臣妾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,那胭脂痣是小时候,他偶尔救臣妾时发明的,臣妾那会儿只要六岁,求殿下明鉴!”
谢令仪冒死挣扎,却底子挣不开他的钳制,推扯间盖头终究被扯了下来。
谢令仪胡乱推搡着,冒死去躲他贴上来的唇。
春棋俄然拜倒在地,舌头都捋不直了,的确比谢令仪还要心虚。
萧成隽还在自说自话,浑然不觉。
“好,我信你。”
春棋连滚带爬地去叫人,谢令仪匀着气,清算衣衫,等她回身见秦王时,已经压下了最后一丝忐忑。
隔着一层雾蒙蒙的红纱,谢令仪像一个木偶,任人摆布,终究捱到送入洞房,她伏在榻上,腰都要断了。
隔着盖头,他猖獗地撕扯她的衣衫,“谢令仪,十年了,你到底有没有知己。”
秦王半张脸覆着铁质面具,别的半张脸冷到可骇,冷到他身上的红色都蒙上一层寒意。
谢令仪抓着大红的锦缎,恨不能将萧成隽立即抽筋剥皮。
谢令仪略蹙眉,尽量柔了声音,“婚事烦琐,辛苦殿下……”
谢令仪浑身一僵,满身的血液都冻实了。
“秦王妃恕罪,我们殿下也是一时伤情。”
谢令仪攥动手里的盒子,狠狠砸在来人的头上。
不知等了多久,门外俄然传来了脚步声。
“整日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我已接受够了。嫣嫣,我们一起死罢,去做对逃亡鸳鸯。”
“太子喝醉了,快找人把他抬东宫去。”
脑筋轰地一声,谢令仪有一瞬的失智,“太子?”
那人俄然抬头倒来,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。
很久后,秦王渐渐开口。
“臣妾不敢,臣妾只是……”
谢令仪心中一松,悬着的心勉强揣进了肚子里,“臣妾愿为殿下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萧成隽打断她的话,“三弟,你的王妃,后背正中,有一颗胭脂痣,你还不晓得罢?”
劈面不语,不动。
院子里的人都醒的差未几了,齐齐跪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。
初度见面,她想留下些好印象。
她猛地跪在地上,膝行几步,上前抓住了秦王的衣衿。
白术连连承诺,“这事儿可千万不能传出去,秦王府这边,就劳烦您了。”
萧成隽趁着酒劲儿,他做了这辈子最猖獗,最率性的事,他扯起谢令仪,搂着她的腰,捏着她的下巴,居高临下,盛气凌人。
萧成隽抚着脸,笑容泛动,“嫣嫣,我疯了,也是被你逼疯的。”
谢令仪极力沉着,冒死解释,“殿下,妾没有,是太子喝醉了酒,俄然闯出去,妾底子听不懂他在说甚么。”
“滚!”
“是,是,奴婢本来守在内里,不知怎地,就特别特别困,然后就睡沉了,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——”
“是,是,奴婢这就去,奴婢见过秦王殿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