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8章 劝降之策[第2页/共3页]

“你彻夜来此，不但仅是为了与我会商这些吧？”聂云升转移了话题。

赫连良平挑了挑眉：“你说我不懂？”

赫连良平见状，也不再多言，只是悄悄地等候着他的答复。

赫连良平合上书，直视聂云升：“聂将军，你感觉，是私仇比较大，还是国恨比较大？”

赫连良平的声音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魔力，仿佛能直击民气，让聂云升不自发重新核阅本身的态度：“你……你让我想想。”

“说得好。”赫连良平点了点头，将那本「武烈遗篇」放回桌上，“私仇虽小，却能乱民气性；国恨虽大，却需世人同心。”

“大哥，你这话，我也不敢苟同。”一道声音俄然从门别传来。

“聂将军，还记得邹天奇吗？”

赫连良平见他踌躇，持续说道：“聂将军，你是甲士，当以天下百姓为念。西召现在的局面，你也是心知肚明，若无窜改，百姓的磨难，必将一向持续下去。”

他扭头看向赫连良平，轻视一笑：“赫连家对我汉人来讲，本就是外族，他天然不懂这些。”

赫连良平又问：“你可知我为何从没想过复国？”

赫连良平笑了笑：“聂将军是否能够考虑一下，与我合作呢？”

“在特定的汗青期间，为了更大的目标和好处，能够超出版图，寻求合作。这并不是叛变，而是一种战略，一种为了百姓安居乐业，民族长远生长而采纳的战略。”

“聂将军此言，恕鄙人不敢苟同。”赫连良平摇了点头，“版图向来不是永久的，它只是报酬分别的边界，就连族群，也能够因为通婚，跟着时候流逝而窜改。”

徐云霆是召国杀神，也是一个传奇，可他一样是北凉的死敌。聂云升不明白，面前这位北凉皇子，为何能抛下成见，对徐云霆如此看重。

“能够这么了解。”

聂云升蹙了下眉，一时没能明白赫连良平话里的意义，低着头想了好久，才蓦地觉悟过来：“你想让我造反？”

“造反？”赫连良平悄悄点头，“聂将军，你是个明白人，何为造反？那不过是为了更高的抱负和目标，做出的挑选罢了。如果四海升平，何来这乱世，凭我，又如何推得动？”

“这……”聂云升很不想承认，却又找不到辩驳的来由。沉默半晌，干脆揭过这一点，另问，“你究竟想说甚么？”

“我，我……”聂云升眉头拧成了疙瘩，就连呼吸都变得短促起来，他的脑海中天人交兵，理性和私欲在不竭的胶葛斗争。

时候在沉默中流逝，聂云升终究缓缓开口：“我……你，你再给我一点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