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2章 直接对话六[第2页/共3页]

邓玘松了一口气，他最怕的是秦思源给上马威，如果真是那样，朝廷的面子就一点没有了。

邓玘紧咬钢牙，只得应下，他缓缓起家，上前一步，颤抖着拉住朱燮元的衣角，“大人，末将这就前去协商，定竭尽尽力确保大人安然”。

身为西南五省总督，多年的宦海沉浮、交战杀伐，凝练出他不怒自威的奇特气度，如同久经疆场的苍鹰，沉稳而又透着锋利的锋芒。

朱燮元不置可否地微微点头，眼睛却像被磁石吸引普通，一向紧紧盯着还在练习的保宁卫。

朱燮元亦回礼，“秦批示使威名远扬，本官本日特来拜见”。

秦思源伸手迎客，“总督大人，请随我去大帐”，说完就施施然的在前面带路。

朱燮元微微点头，眉头舒展，堕入了深思。

做为一个后代人，他对朱燮元没甚么畏敬，别说是他，就是对紫禁城的阿谁一根绳儿他都看不上。

朱燮元骑在顿时，光阴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切的纹路，但那双眼睛仍然透着矍铄。

秦思源哑然发笑，亦抱拳回礼，朗声道：“总督大人请先上马，我们去大帐里说话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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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燮元的眼神里带着核阅与切磋，心中暗自思忖：此子年纪悄悄，却有这般气象，绝非池中之物，今后必成大患，不成不防。

但他的脊梁还是挺直，那是一种深切骨髓的倔强与任务感，哪怕火线是龙潭虎穴，也要决然前行，去看望这保宁卫背后的奥妙，为西南战局觅得一线朝气。

半晌以后，朱燮元率先突破沉默，微微拱手，沉声道：“秦批示使，我们还是找个处所谈谈吧”。

未几时，门卫又跑了出来，“大人让你入营说话”。

看着秦思源的背影，他的内心越来越凝重，刚才他的那番作态是用心为之的。

说到此处，他的拳头不自发地紧握，眼中尽是屈辱与不甘。

两人就这般鹄立在大营门口，视野在空中无声地碰撞、交叉，仿佛有本色的火花在迸发。

很久以后，朱燮元才缓缓启唇，声音降落却透着严肃：“这就是保宁卫？”。

“那倒不是，”邓玘仓猝摆手，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，“真正的保宁卫应当不敷一万，其他的都是他们所谓的团练、民兵”。

腔调中隐含着一丝不易发觉的骇怪与凝重。

“慌甚么！”朱燮元一声厉喝，如惊雷炸响，“你且看看，这里有几千保宁卫，你觉得就凭我们大营里那些未经战阵、松松垮垮的兵卒能守住吗？”。

朱燮元这才在亲兵的奉侍下缓缓上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