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1章 认罪[第3页/共3页]

他这才看明白——今晚的提审重新到尾都不是因为“戚敏被杀一案”，而是徐谦的车祸灭亡案。

“师父就是师父！你明天做得……太好了！”齐志飞拍拍老何汗湿的后背，鼻子有点发酸。

齐志飞盘桓纠结了十来分钟，终究解缆去压服带领。

认罪？

但是，晚了。

秦关嘶吼的那句话，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传到每一小我的耳朵里，在老何听来，这句话比人间任何音乐都要动听。

老何已经极力了。

他端起茶杯，喝一口，暖和清爽的茶水一寸寸熨贴着他冲动的胸腔，复苏过分的大脑这才迟缓规复普通——他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。

“秦关，你已经认罪了，”两个年青警察正严厉地站在他面前，“方才你亲口承认，是你粉碎你岳父徐谦的轮椅，是你杀死了他！坦白从宽，请老诚恳实重新交代！”

秦关声嘶力竭，压抑的心脏几近都要被扯破着从嘶吼中跳出来，“是我做的，都是我做的，那又如何？这是他应得的！他们应得的！他们出尔反尔！他们私心太重！他们既然给了我如许的糊口，又为甚么要全数夺走？”

审判室里，秦关仍在吼怒：“何志胜！你骗我！你在诈我！你给我设圈套！我跟你没完！何志胜！”

必然是何志胜精简了流程。

老何长长地深吸一口气，就见齐志飞满脸笑容快步朝他走过来。

为甚么没有一小我了解他的苦？

说出去的话收不归去。

但是，这么短的时候里，备案，提审，一气呵成——时候真的太短了，短到秦关底子想不到。

但是，他竟有力推开了。

只要一条路，认罪。

“我此人笨，前面几个回合下来他已经晓得了，对笨人他不会设防，轻易轻敌，如许我得胜的概率反而会增加，就让我尝尝吧！不尝尝如何晓得不可？”

当然，这不是徐父当日的轮椅——秦关清理得实在很洁净，当初的零件全被扔了，老何找了一圈只找回两块面板。

他耗了那么久，从秦关的父母扯起，扯得口干舌燥，等的，就是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