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可这里莫非不是警务室吗?”女孩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好像打结的绳索,满脸写满了猜疑。她一边说着,一边伸脱手指,指向门外,眼神里尽是不解与苍茫:“内里的唆使牌明显白白指向这里啊。”在她的认知里,唆使牌就该是精确无误的指引,遵循它的指向,这里理应是能寻得差人帮忙的警务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