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三 非师非徒[第2页/共4页]
“我要你说好话干甚么,要说好话,我还这么跑出来干甚么!”君黎一下仿佛有些急,又仿佛要宣泄甚么情感,但话才出口,又深知实在不该对凌厉说这些,缄了口,半晌,道,“总之――便但愿凌大侠肯承诺。”
君黎点点头。
“方才说了,此次轮到你躲闪相避。你便甚么别的都不消做,别挡也别还手,只照你看到的听到的遁藏就是。”
君黎心中一喜,道:“凌大侠肯教我就好,君黎必然尽力练习,决不懒惰!”
君黎看着他,不甚肯定他的意义。
另有程平,他连药都未及拿,他又如何了呢?
这以后两人稍作清算,便各自歇息了。君黎固然身上有伤,不过想到凌厉承诺会教本身剑法,仍不免镇静非常,难以入眠。隔了一会儿,他俄然想到件事――本身的箱子如何会湿――便到顾家前,不谨慎将沙盘磕坏时,内里东西也都是好好的;而――那日关老大夫给程平的几服药,当时没细想便装在箱子里,现在摸起来也是干的,反而上面的东西都浸湿过似的。这只能是在顾家那一日弄湿的。可那一天竹箱几近都放在房间里,又怎会如此?
“说完了?那也该轮到我提个前提了?”凌厉道。
凌厉见他已全神灌输,也便不客气,笔挺的绫尖便刺来,与君黎先前袭向他的第一招殊无二致。君黎心中一凛,也学他方才的模样,一让避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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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黎应了一声。凌厉的兵刃当然是他腕上红绫,固然他一凝力,绫便成剑,但明显比浅显刀剑更诡异莫测了些。如果白日,看得还能更清楚,现在倒是黑天,只靠当时隐时现的一点月光,本身会否败得很丢脸?
但凌厉随即变招,剑身一横,斫向他胸口。君黎看得清楚,疾退两步,却不料那红绫仿佛比先前长长了些,两步便退得不敷,被绫尖刮到了臂上。当然,一碰到他身上,那力量便化作柔劲,但他毕竟不免生出些“你这般人物怎可如此赖皮”的设法来,昂首看了凌厉一眼。
“听来或许有点无礼,但……你非承诺不成。”君黎道。
君黎像是第一次发明这凌大侠也有点少年人般的敬爱,不过笑却也笑不出来,只又叩首谢他。
“你懒惰不懒惰,我都不管,归正我便先跟你说――你明日开端,先练‘气’和‘力’。要练气,四周有条河,你本身去河里拍浮,若两气候味没长进,便也别来寻我了;练力就更简朴,你便平举侧重物,哪怕举着乌剑也行,便在这里从日出站到日落不要动。要先练哪一个,你便本身选吧。”
凌厉只淡淡道,“我有家眷在临安,对那边还算熟谙。”
君黎半张着嘴要说甚么,却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