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37章 给你一块肉的傻柱？[第1页/共3页]

“怕我？”何雨柱嗤笑一声，“他如果然怕，哪还敢次次都偷得理直气壮？”

何雨柱手中行动一顿，缓缓转头，就看到棒梗站在门槛外，小脸憋得通红，两只手死死攥着衣角，眼神里透着挣扎与惭愧，另有不甘心的倔强。

第二天凌晨，四合院还覆盖在一层淡淡的薄雾中，厨房里的火早已点起，水壶“咕咚咕咚”地响着，浓茶的香气在氛围中缓缓弥散。何雨柱一如平常般坐在案板前，手里削着土豆皮，行动流利得像行云流水。

秦淮如坐在那张旧藤椅上，手握在一起，指节微白。

“我晓得你内心有气。”她开口，声音压得很低，像是怕轰动甚么，“我也晓得你不是冲着孩子活力……你是冲着我，冲着我一向护着他，不肯认错。”

“我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办了，雨柱。”她说这句话时嗓音颤抖，像是被压抑太久的情感终究找到一处出口，“我白日干活，早晨返来想歇息一下，就看到棒梗偷偷从你家里拿了东西返来。我训他，他就躲；我问他，他就死不承认。你觉得我没想管？我如何不想？可你晓得他现在多倔吗？一说就哭，一哭就闹，我妈还护着他，说我不是个妈……我连句话都说不出口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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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梗张了张嘴，喉头动了动，像是想说甚么，却甚么也没收回。他眼神乱飘，不敢对视何雨柱那双充满皱纹却锋利如刀的眼睛。

秦淮如身子一抖，脸上闪过一丝尴尬，但她咬着牙没有辩驳。

“我不是……我不是用心的。”他憋了半天，才憋出这么一句。

棒梗咬着牙，神采青一阵白一阵。

“他怕你。”秦淮如低声说。

“我会让他来。”她低声道，回身时步子却有些沉重。

何雨柱没出声，只是悄悄地看着她。他的目光像刀，又像沉重的秤砣，仿佛要把她内心统统的邪念一一扒开看个明白。

俄然，门口响起一声藐小的脚步声，接着传来一声略显踌躇的叫唤：“何叔叔……”

“雨柱，我明天是来求你的。”她终究低下头，语气比刚才更软了几分，“我求你，别再把厨房上锁了，行不可？棒梗他……他晓得错了，他真的晓得错了。”

“你来找我，是求我。”他悄悄吐出一口气，“可你有没有想过，棒梗做的那些事，应当不是来求我，而是该去和我报歉。”

棒梗的手指在裤缝边来回搓动，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，却仍没把话说出口。他眼神里异化着镇静与顺从，另有深藏不露的倔强。

他站起家来，走到窗前，拉开窗帘的一角，望着外头昏黄的月色，沉声道：“你奉告他，明天一早，来厨房找我。他如果能低头认错，我当这事儿没产生过。但如果他连个报歉都说不出口……那我今后见他一次，锁一次门，谁讨情都不好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