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9章 内心的恐惧与执念[第1页/共5页]

有的仇敌模样是他曾经的好友，嘲笑着讽刺他没法冲破剑道的范围；有的则是昔日的师长，攻讦他只知寻求剑法的技能，却忽视了剑道的真正意义；乃至有的仇敌，是他本身心中的疑问，质疑着他是否真正配得上天剑宗内门弟子的身份。

白发长老冷静点头，眼中透暴露一抹赞成之色：“很好。接下来的应战，将更加艰巨。但我信赖，你已经做好了筹办。”

“请随我来。”白发长老回身，迈步向前，带着方明穿越了试炼场的中心，来到了一片被浓雾覆盖的地区。这里的氛围压抑、沉闷，仿佛连氛围中的灵气都被某种力量吸走，方明的每一步都显得非常沉重。

跟着长老的话音落下，黑暗中俄然传来一股激烈的压迫感，方明没有涓滴游移，敏捷闭上眼睛，感知四周的动静。俄然，他的剑意感知到了虚空中模糊的颠簸，仿佛有某种力量在靠近他，且这股力量并非肉眼可见，而是通过心灵的共鸣通报到他的认识当中。

那股狠恶的气流刹时被方明的剑意化解，四周的暗中仿佛因剑意的呈现而略微消逝了一些。但是，随之而来的倒是更加隐蔽的进犯——一种无形的压力，悄无声气地覆盖了方明的四周。

方明的目光变得更加果断，他已经做好了驱逐更强大仇敌的筹办。此时，四周的六合仿佛在呼吸，浓烈的剑气在氛围中流转，方明能感遭到剑道的气味在他体内沸腾。现在的他，仿佛与六合之间融为一体。

他开端认识到，所谓的“仇敌”，并非来自外界，而是源自本身心中的困扰与冲突。真正的剑道，是在对抗中找到自我，在内心的迷雾中破开一道光亮。

方明的心中一动，剑意在体内流转。他晓得，此次的磨练是对剑道的另一层了解——剑法不再是详细的招式、剑器的挥动，而是一种无形的力量、一种纯粹的心灵感知。

“剑道无形，表情无界。”方明俄然开口，口中念出这句他从未曾了了的剑道真谛。他的剑意变得更加纯粹、通俗，仿佛化作了这片六合的根底。

“这就是‘剑道无形’的磨练吗？”方明心中暗道。他凝神屏息，持续感知四周的窜改，俄然，耳边传来了一阵纤细的破空声，方明蓦地回身，右手剑光一闪，剑气化为一道疾风，毫不包涵地划向虚空中那突如其来的进犯。

“你筹办好了吗？”白发长老问道。

殿内乌黑一片，唯有火线不远处，模糊闪动着一道微小的光芒。方明的目光直视那道光芒，心中默念着剑道之心的誓词。俄然，四周的暗中如同潮流般涌来，将他的视野完整淹没。

表情，便是剑道的本源。

“你逃得了吗？”那人冷冷地说道，“回避不会让你摆脱畴昔，你的统统，终将化作复仇的火焰，燃尽你本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