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一双眼睛,瞳人里倒映着满满都是纪禾的身影,“我和她不一样,我最听话,向来不让老板烦心。老板让我做甚么,我就做甚么。”
纪禾动了动耳朵,人没动。
行动很利索,看模样之前应当是总干活的,不像是养尊处优家庭养大的孩子。
男孩深深的看了纪禾一眼,地下了头,仿佛想说甚么,最后一言不发,回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