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9章 惜字塔[第3页/共3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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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书都被老太偷来给巧儿看的，那应当都在这里才对，如何……一本都没有？
“这孩子，又踢被子！”
“你，你不是醉鬼？”
“我亲眼看着你从图书馆里偷出来，跟过来的。”
以是这老太真就偷书归去给巧儿看？
那是巷子过道扩出来的一个杂物间。
他闪身到远处，看着女孩往巷尾走去。
苏尘挑了挑眉，就见老太身上分出了一小缕灰气，钻入巧儿脑袋里，睡梦中的女孩咕哝着翻了个身。
老太仓猝安抚：“不哭，巧儿不哭啊，奶奶在这儿呢，奶奶在这儿……”
看着老太那笨拙的行动，他无法点头。
老太道了声“不法哦”，捧着书阔别了醉鬼几步，又没忍住往回看。
那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，天然是已经死了，穿戴一身寿衣，面孔灰白，一头银发。
老太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。
她想上去给女孩擦眼泪，走了两步，又退了返来，急得直顿脚。
“这本有点重，换一本，这本薄……”
她一边用劲一边碎碎念。
门歪歪扭扭的，有很大的裂缝。
洋火？
不过……巧儿是她甚么人？
苏尘循声走去。
不太聪明，还不太利索。
“我没醉，就算是幻觉，我也没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