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3章 完美物质（7）[第2页/共3页]

自人类出世这么多年来，欧洲这一带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，停止过无数次同类之间的战役，在悠远的当时候，他们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，往上再数三辈人都还没有出世……当时候人类就在兵戈了。

（钢枪埋葬在白雪下）

“Quiet as snow”

这摸起来像是戎服，藏在骨缝间的一枚极其恍惚的勋章更是证了然这一点：这面庞可怖的白骨是一名流兵，他恐怕没有来自百年后的两个饥肠辘辘的兵士，围着他，呆呆地打量这块金属物。

“固然我中文很好，但是古语是真没学过，并且现在这些东西都没用了；莫非你去和异体讲三纲五常和义理人伦？”费因实在不明白为甚么在饿得五脏六腑都要揭竿叛逆的时候，艾伦还在讲大事理。

（是被风吹雨折的花）

“你……你此人！”费因气得神采惨白，叼着紧缩饼干蜷回本来的位置，嘟嘟囔囔，“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，还讲究那么多干吗？非要等饿死了你才诚恳吗？”

（如糖霜普通甜美）

（但不管如何）

（让我们拥抱吧）

费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目光底子从白骨上移不开：清冷的雪纷飞，而甜睡在这片平和地盘上的死灵魂却并不安宁。

“Get used to the fangs of the rock”

“你不是有一半中国血缘吗？中国当代有个思惟家叫孟子，他说过一句我很喜好的话，现在奉告身为中国人的你吧。”艾伦像唱歌一样念出了富有韵律和节拍的古语，“‘如令人之所欲莫甚于生，则凡能够得生者何不消也，令人之所恶莫过于死者，则凡能够辟患者何不为也。’”

“And the snow-white waves”

“你不晓得巴尔干火药桶吗？嗯……阿谁国度地点地区汗青上是一个饱受战乱的处所；我的祖上就来自于那边。”

“Still remember tender water”

他们所处的夜晚，天空中繁星点点，就和几个世纪前一样，在曾经和彻夜类似的某个夜晚，他坐在充满泥土气味的水沟后，遥不成及的群星向地平线奔去，在天空中落下线形的萍踪……到了凌晨，太阳，硝烟和坦克从他身后升起，淡黄色的太阳，和顺的蓝天从曾经是农场，丛林和草原的空中上升起，俯瞰着这具白骨。

（雪一样的安好）

“Gun buried under the snow”

“On a cold winter day”

“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费因挠了挠头，被突如其来的叱骂吓了一跳。

“塞尔维亚是甚么？”

“War flame roaring so far away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