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章 绽放创新光芒[第2页/共3页]

十二铜人的共鸣声越来越急，河雾中模糊传来马蹄铁撞击青石板的声音，节拍却带着女真马队特有的疲塌感。

汴京七十二正店的彩楼欢门同时升起靛蓝绸幡，绸缎上蚀刻的星图与铜人瞳孔的日晷投影完美重合。

"米老在汴京漫衍谎言，说我们私通辽国。"鲁智深从铜人腹中抽出一卷泛黄的《营建法度》，"工部几个老学究堵在虹桥，要烧了唐寅的颜料坊。"

第十艘商船的吃水线又诡异地举高三寸，模糊可见船底附着着某种不属于这个期间的金属光芒。

"成了。"武大郎望着朱雀门外连绵十里的观画人群，当代颜料工艺与北宋美学的碰撞，让虹桥下的漕船都染上了孔雀石绿的辉光。

河风俄然变得腥咸，武大郎望向汴河上渐浓的雾气。

七今后的大相国寺佛诞日，三十架水转百戏图在虹桥轰然展开。

喜庆的铜锣声从御街传来时，武大郎正用硝酸银在宣纸上誊写密信。

子时的更鼓刚敲过第一响，米芾府邸后院的信鸽俄然惊飞。

武大郎望着运河上俄然转向的漕船，暴露穿越以来第一个真正畅快的笑容。

围观百姓惊见吕洞宾的剑尖挑落真武大帝冠冕，青龙白虎在云纹里化作大食商船的帆船。

更可骇的是当朝太后的凤钗式样，竟被画作何仙姑鬓角的装潢。

"武大哥！"唐伯虎的嗓音带着颜料灼烧的焦糊味，"工部的人封了我们的硝石库，说要查甚么...查甚么妖人炼制五石散！"

"取我的鎏金拜匣来。"他俄然蘸着硝酸银在《海天落照图》后背誊写化学方程式，"该让曹侍郎看看，他书房里那幅《吐蕃贡马图》的假货，究竟是用甚么颜料仿造的。"

新建立的翰林丹青院送来烫金请柬，唐伯虎的《海市蜃楼图》被钦定为佛诞日头彩。

船埠上俄然传来骚动。

翻开竟是半枚虎符，与琉璃管中的晶屑拼成完整的景教圣像。

李师师的焦尾琴俄然自鸣。

礼部尚书在醉仙楼宴请吐蕃使者时，屏风上的《西域朝贡图》俄然排泄靛青色血泪。

"抬铜人。"他俄然抓起燧发枪在樟木箱上烙出焦痕，硫磺味惊起一群灰鸽，"让工坊把新铸的景教日晷装到三桅帆上，中午前必须校准到泉州港的潮汐表。"

十二铜人俄然齐鸣，唐伯虎挥毫泼墨的轨迹竟与当年王希孟绘制《千里江山图》的笔法暗合。

河风裹着硫磺气味掠过船面，唐伯虎抖开三丈素绢时，靛青颜料竟在日光下出现鬼火般的幽蓝。

昨夜李师师暗递此物时，曾用烧槽琵琶弹过半阙《凉州破阵曲》——那是当年王韶开熙河前，在樊楼与歌伎密会的暗号。

"妖术！"米芾的狼毫笔在《宝晋斋鉴画录》上戳出洞穴，墨汁溅湿了枢密院送来的密函，"用波斯妖粉轻渎丹青之道，此子当受黥刑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