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85章 破妄之眼[第2页/共3页]

闻人仲达语气冷酷：“老夫已经极力。”

老者悄悄点头似有些自嘲：“待为父下去，此次，必然办好。”

顷刻间，一股洪荒之气浩然炸裂，六合万物仿佛突然消逝，只剩上面前老者，他身躯仿佛非常高大，仿佛天尊下凡，目光俯视中，江凡心神巨震，只觉气血翻涌，心生畏敬，仿佛面对荒古神明。

但是，只是半晌，闻人仲达眼神便规复腐败，目光凌厉：“竖子，乱吾道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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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凡却摇点头：“长辈以为，另有完善。”

“救过你一命的半张饼。”闻人风骚当真道。

老者悠悠道：“快了，快了，了结最后一桩苦衷便好。”

“嗯，你娘本为浅显人，那张饼是她最后的口粮，却给了一个重伤小兵……”

俄然，他口中舌绽春雷，收回一声巨钟般的轰鸣。

江凡语气淡然：“敢问老太师，何为该，何为不该？”

闻人仲达眼神微动：“魂……何为魂？”

江凡看着他：“说得好，古往今来，君王更替，有德者为有道之纲，可富国强民，文明鼎盛，无能者则祸国殃民，文明残落，若君王为国之纲，天下不成无君，是否便该德而上行，衰而退之？”

“男人的誓词……幼年无知啊……”老者语气充满怀想。

江凡凝睇他好久，渐渐开口：“五问太师……国之四极，何不成易？”

闻人仲达神采微动，好久，他渐渐开口：“小子，你这话有些意义。但是，君王为国之纲，所谓忠君爱国，君之不存，国之安在，尔助强权分疆裂土，何谈忠君？”

闻人仲达凝睇他半晌：“便是你，带来那古籍？”

“咄！妖孽现形！”

老者点点头：“结婚当日，我要出征，便说返来放心喝，却未曾想，此一去忙繁忙碌，来去仓促，竟然未得见几次……唉，我还欠她半张炊饼。”

他说荣幸，闻人风骚竟然没有反对，半晌才道：“你欠她一杯合卺酒，她说等不到了，本身喝了。”

闻人仲达哦了声：“依你之见如何？”

江凡也轻笑：“在敢问老太师，您何故去官归隐？”

江凡沉寂道：“四问老太师，何为国？”

江凡笑笑：“太师擅笔墨，长辈当然要松散，这么说，君王，百姓，国土，粮食共同构成国，可否如此了解？”

但奇特的事产生了，江凡心头高耸的涌起一股肝火，随之周身发作出莫名的气势，下一刻，他显得很诡异，一道道乌黑透明的纹路从面庞各处向着眉心会聚，未几时，在闻人风骚惶恐的目光中，江凡眉心闪现一道红色菱形印迹，渐渐的，那印迹仿佛伸开一道裂缝，绿色的诡异光芒在闪动，似喷薄欲出。